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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被恶人挟持的孩子或姑娘家,用得着搞得这么夸张吗?

终于知道陆友财怎么养成那么一副嘛事不管,啥事不问,什么主张都拿不了的性子了。何小西真是觉得没眼看,只能昂着头看大殿的房梁。

陆友财好容易从包围里脱身,站到何小西旁边,自以为没人察觉的偷看了她一眼。看何小西看都不看他,又纠结上了。难道这半晚上共患难的革命情意又完蛋了?

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了,人困马乏的。陆友富招呼大家回去。早派了人提前下山,报信兼通知让准备了热水热汤面。

何家兄妹也被扯着去了陆家。洗漱了,又趁热一碗面条吃下。各自回家安顿。

折腾了这么一番,东方已经天光泛白。有勤快的人家都起床提着粪箕去捡粪了。初夏的山村,各种声音渐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当然这是指的过日子的人家,像何中槐两口这样的,不在此类。这两人比常人起的晚许多。得等各种声音吵到没法安睡了才会起来。

刘氏的宝贝蛋儿子何小北也没法让她有例外。所以何小北也经常性的因为早饭晚了而迟到。当然何小北自己有时候也睡懒觉起晚。

何家,此时只有柳氏娘琉来了。打了水给孩子洗漱了。让露露自己做锅屋门口玩,柳氏神情萎靡的坐到灶前起火烧饭。

一整个晚上,丈夫和小姑子都没有消息,柳氏非常担心。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就听露露欢快的叫着:“爹。”柳氏赶紧迎出去。

就见小姑子已经进了西厢房的门。丈夫正犹豫不决要不要阻拦。

西厢房里的南面一间房间,委屈着哭了一晚的何小南才睡着没多大会。

何小西推推门,没推开。门被从里面销上了。何小西出来,绕到窗户边,拉一下试试,没销上。打开窗户,爬进去。

身后,何小东夫妻俩被妹妹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屋内传来何小南的叫喊声。但只叫了几声,就没了声音。

何小东两人怕打大肆了,再闹出人命来,站在窗口不停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