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平康坊,春望却皱起了眉头。
作为薛潘的妻子,她自然知道更多的事儿。
她知道这所谓的南海贵客其实也是妖族,她还知道,徐长安拒绝了蟒袍。
当年她跟着小姐也算是出身官宦之家,自然知道官场之上的一些规则。按理说,小圣皇给了不是王爷的徐长安蟒袍,就是特别对待,但徐长安把蟒袍退了,那便是打脸。
而且此时怀中的孩子哭个不停,自己的右眼皮也是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只不过她不知道今夜这灾应在了何人身上,是她那一同去参加宴会的公公?还是保证宴会安全进行的丈夫,亦或者是那帮了她和丈夫良多的小侯爷?
越是这么想,春望心里便越慌。
怀中的孩子已经能自己走路了,但今日不知道为啥,就是要她抱着。
春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瞪了一眼这孩子,孩子立马不再啼哭。她放下孩子,牵着孩子的手,走出了这热闹非凡的平康坊。
她现在只能赌一赌了,不管是小圣皇对徐长安有意见,还是待会宴会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在她的眼中,只有一个人能够处理好。
他便是晋王,轩辕仁德和轩辕炽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