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霁看着身娇肉贵,体弱纤细,可这点量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唯一让他难受的就是汗水出得太多了,沁到伤口,又疼又痒的,相当折磨人。
柯范晨在费霁的后面一排,和费霁呈对角线站着,余光一射就能瞅见那只昂首挺胸的小鸡子。
费霁站得越久,柯范晨心里的火气就越旺。这时候他特烦费霁那股子轴劲儿,但又让他蠢蠢欲动。说白了,他就是自己在跟自己生气。想费霁娇气点晕过去,但又想看到费霁坚持到最后。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柯范晨终于等到费霁动了。
费霁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他想起曾经看的野史,里面有种特残酷的拷问刑罚,就是拿猪毛刷子捅屁`眼,又疼又痒,说是比上刀子还难受,他一直不理解,怎么会比刀子还狠呢,不过他今天算见识了,光是这么点,就已经让他脚趾头都抓紧了。
他看着教官绕到了另一边,趁机偷偷的伸手抠了抠,但是痒这种东西,是越挠越厉害的,抠了一把反而更痒了!
偷着来一回,来二回,再来三回就被逮了个正着。
“第三排最后那个,动什么动,站直了,再动就加半个小时。”
费霁一激灵,赶紧站直。
柯范晨嘴角翘了翘。
又过了十分钟,费霁满头大汗,百分之八十都是被痒给憋出来的。
他就等着教官晃神儿,好动手抠上一把。天赐良机,教官扭头和另一个班的教官闲聊上了。
他赶紧把手伸到后面,用力的搓了好几把,可一着急,动作就使大了。
“第三排最后那个,说不听是吧!”教官吼着走了过来。
“干嘛呢,扭麻花呢!”教官喝道。
费霁舔舔干燥的嘴唇,可怜巴巴地说:“有点痒,我实在忍不住了。”
教官狞笑了起来,“痒是吧,行,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