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涩的,柯范晨好笑的看着撇嘴的费霁。
“你咋不说这字儿跟你长得就一个模子。”李全才一点没照顾费霁那幼小的心灵。
费霁最近被柯范晨惯得,脾气也涨了,诚心恶心李全才地说:“李老师,那个跑了的学生还没找到?”
果然,李全才瞬间如吃了坨屎,脸色清清白白的,“重庆这么打,几千万人口,要找一个丢人堆里就抓不出来的人谈何容易,而且这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事儿,这是警察的事儿,我们只能配合。”
“主要是这三个人的事儿一直没公布,同学们都开始议论了,而且您知道,这种私下的议论反而更混乱,同学们各种猜测,随着时间是越来越夸张离谱,上次我还听到一个女生八卦,说这仨人是被抓到黑砖窑去了,正在解救,搞得好多学生上学放学都心惶惶的。”费霁一脸真诚的担忧。
“啧,所以说你们这些孩子,一天天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没见什么时候讨论数学题这么积极认真过。”李全才俩蚯蚓似的眉毛纠缠在一起。
看着李全才不舒坦,费霁心里就爽了,不管李全才再说什么,他也没再难受过。
本来已经挺晚了,再加上费霁说到不安全的问题,李全才也没多留人,再稍稍训了几句,就放人了。
回去的路上,费霁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柯范晨同志,我说你不是写剧本的么,这好几个月,我怎么都没见你动过一个字儿啊!”
柯范晨开着车,没有回答,费霁以为是自己声音不够大,提着嗓门儿又问了一遍,柯范晨这才回了一句:“没接活儿。”
费霁也不是很懂编剧一行的规矩,柯范晨这么一说,他还信以为真了,“那你打算高考完再接?”
柯范晨又是一片沉默,这次,费霁察觉出了不对,唤了一声:“老晨?”
柯范晨还是没说话,一直到车子停到了单元楼底下,他才扭过身来,隔着面罩对费霁说:“我不参加高考。”
如同轰然的一层滚石压到了头顶,费霁懵了。
“不参加?你为什么不参加,你不参加怎么读大学?你要出国?你,你已经免试过了?还是哪里特招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