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长于诗,十二岁时便能在中秋宴上月下对诗,才惊四座,与大儒元老前辈所对的《十五夜望月》已成中秋诗作名篇,此后哥哥虽公务繁忙,诗作不多,但篇篇精彩。而林钟长于文,和哥哥难以比较。”

尽管段瑾花了长篇大论吹捧段琛,对林钟只是一句话带过,还是让段琛面色沉了下来。

哪怕是他自己问的,他也不想从小瑾口中听见其他男子与他不分上下。

“哥哥/日后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小瑾作诗可好?”青年面上淡淡,好像段瑾同意也可以,不同意也可以,“小瑾这么聪慧,诗词成就不会下于哥哥。”

段瑾的学习兴趣还停留在数理化上,学些之乎者也已是极限,对写词作诗完全没兴趣。

段瑾挪到段琛身边,把自己玉莹莹的手放在段琛手里,让他摸自己的中指指节和大拇指指腹,有些委屈的说:“国子学每日抄写作业已是极多,每隔三日还要交一篇策论,我手都磨出茧子了,哪有时间再学作诗呀。”

段琛就着他手摸了一下,只觉得又嫩又软,比御赐的蜀锦还光滑许多。

段琛轻哼了一声,食指轻挠他手心,不打算点明段瑾是在装可怜想偷懒。

段琛十指都有薄茧,段瑾被他一挠,掌心又麻又痒,下意识握住段琛食指。

“不是手磨出茧了吗,我怎么没摸到?”段琛声音淡淡,“让哥哥找出茧子和学作诗,小瑾选一个。”

他们都知道段瑾的手根本就没茧子,段琛这么说就是逼段瑾张开手让他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