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前见过小少爷那次后,他就夜夜开始做梦。

梦里的小少爷还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端坐在他房里的椅子上,乌发雪肤,桃花眼四周晕着淡淡薄红,眼里像含着春水。乌黑睫羽却恹恹垂着,在他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好像极不情愿一般。

梦里不受顾忌,明明小少爷没允许,白藏还是自作主张跪在小少爷脚边,像欺负主人的坏狗一样,被踢也不肯挪动一下。

起初几天的梦还只是克制地跪在小少爷脚边。

后面也许是白日里见不到小少爷,夜里就越加渴望,被踢之后不仅没随主人的意离远点儿,反而强行把那脚捉了,隔着鞋子揉了好几下,把小少爷欺负的又哭又骂,说他是最坏的狗。

明明都带着哭腔了,却还要装得盛气凌人。

白藏被骂的浑身发麻,喘着粗气只想听小少爷骂的更凶一点。

他把小少爷的鞋袜脱了,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脚,脚趾圆润可爱,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泛着艳丽的粉。

脚底一点茧都看不见,一看就是没走过几步路的,又娇又嫩,对着吹口气都会红一小片。

粗糙的指腹摸过细嫩的脚底,尽管白藏没用力,但对浑身都嫩生生,从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而言还是一场惩罚。

段瑾又痛又痒,哭骂的更凶,桃花眼里聚着水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滑落出去,看着可怜的很,脚止不住想往回抽,却被白藏大手牢牢抓住,只能任由粗糙大手把双脚每一寸都来回摸过。

见小少爷这么可怜又委屈的样子,白藏不仅没心软,反而抓得更牢。

男子怎么能这么娇气,路都不自己走,让谁背的他?

同样粗糙的舌面没有像手指那般收着力,顺着脚背上青色血管,慢慢舔/舐,一寸也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