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吧。”
说罢,直接推门走了出去,身后林钟还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不想听。
夕阳西斜,段瑾的影子被拉的长长一条。
他垂着头,沿着街道走了几步,吐出口闷气。
他佩服林钟的才学,一直把林钟当师长敬重。
林钟却居然把他当成亵玩男宠的浪荡子弟。
难怪每次找林钟,林钟的态度都无比冷漠疏离。
还以为林钟本性如此,对谁都这样,却没想到是因为看不起他。
“小少爷。”肩上搭上了只大手,段瑾转头往后看,白藏目露担忧,正看着他。
“我去把他打一顿如何?保证不会被发现少爷您有关。”
像看见主人被欺负了,急吼吼想去咬人的大狗一样。
段瑾被他逗的噗嗤一笑,心中烦闷之气消散大半,摇摇头,“不要了,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师,以后不和他说话就是了。”
“老师?居然还有老师会这样说自己的学生。”白藏又往段瑾身上靠近了些,药香参杂着桃香随着春风弥漫在白藏鼻尖,“他对学生都如此……吗?”
“没有,只是对我如此。”段瑾声音又低落下去。
他仔细想了很久,从小到大,他虽然有时候有点任性,但那都是对家人的。
在外向来克己复礼,进退有度。
学业虽算不上顶尖,但也是拔尖,更是没逃课胡闹过,真不知道为什么林钟会那样看他。
“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那间包房没放暖炉就逾越,擅自帮主人穿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