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凉又柔软的指尖在掌心划过,酥麻痒意从手心传到心尖。
白藏本就体热,此时手掌更是烫的厉害,他眸色渐深,压了压喉结,只等着握住段瑾的手后好好磨一磨心里痒意。
然后被放在他掌心里的却是段瑾的袖口。
见白藏没反应,段瑾奇怪的看他,催促道:“你不是怕走丢吗?允许你牵着我。”
白藏又等了一会,见段瑾完全没有把手给他牵的打算,才抿着唇,憋屈地抓住了段瑾袖口。
细纱轻薄柔软,仿佛还残留着段瑾的体温。白藏心想,不肯让牵手,是嫌他手糙吗?明明他自己一点茧子都摸不到了。
真是有够娇的。
可为什么段琛就能想牵就牵,用力捏了几下,这娇娇少爷也不把手收回去?
到他这里,就牵都不给牵了。
白藏越想越气,把自晚上出门,一路上只能在后头看着小少爷和段琛亲亲蜜蜜憋的气都涌在了脸上,脸色黑沉,醋意憋都憋不住,活像乞巧节看见妻子和别的男人私会一般,引得周围行人纷纷侧目,同情地看向白藏。
段瑾也发现了周围人看白藏的眼神不对,抬头看向白藏,见他一副心情极差的样子,目光落在前面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画糖人的小摊旁,哭得鼻涕都冒泡了。旁边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应该是他娘,任小男孩怎么哭闹都不给他买糖人。
这是触景生情,想到了小时候的伤心事么?
……没想到看着高高大大的白藏小时候还有这么一遭。
段瑾碰了碰白藏,问他:“想吃糖人?”
“蛤?”白藏有些奇怪,“不想。”他不喜欢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