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赶忙走上前扶起白藏,没想到白藏站都站不稳了,却依旧挥退身边卫兵,半步不肯离开:“别走……”
段瑾皱眉,实在不明白现在的场面是怎么回事。现在段琛状态不对,白藏又受重伤,他也没法问个清楚,于是对白藏说道:“你先去疗伤,有事日后在议。”
看见白藏牢牢盯着他的不舍双眼,想起昨天弃犬般的眼神,补充道:“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是。”白藏这才卸了力,顺从被卫兵扶起。
段琛深深吸了口气,手遮住段瑾的脸:“我们回去。”
尽管段琛在努力压抑,段瑾还是感觉到他现在狂躁非常,乖顺地搂住段琛脖子,说道:“走吧……”
段琛把段瑾抱紧。他一路骑马而来,没来得及找马车或轿子,段瑾现在也不适骑马颠簸,于是一路抱着段瑾走回国公府。
段瑾这两年长高了些许,身姿渐渐从少年过渡到比例更好的青年,虽段琛抱他并不吃力,但走在街上还是引人注目,更何况段琛浑身伤痕血迹。
段瑾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道:“哥哥,我自己走吧,他们都在看我们。”
段琛没说话,手上抱的更紧,冷冷扫视周围,眼中尖锐戾气慑得无人敢再瞟一眼。
一直回到了段瑾房里,段琛都没说过一句话,段瑾担忧的看向段琛,问道:“哥哥,到底怎么了?白藏冒犯了你吗?”
段琛定定看着怀里青年,半晌,才开口道:“哥哥对不起你,没在京都,才让他有可乘之机。”
他从怀中拿出一把轻巧却锋利的三棱刀,给段瑾,“若是再有人对你做昨日白藏做的事,就刺入他心脏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