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这么做了,小瑾就再也不可能再允许他接近了。
可以说,对心上人惦念与渴求,是拴在他身上唯一的一根铁链,限制着他不去做堕入深渊的事。
也因此,他拒绝了抑制剂。
他不允许自己的腺体有任何损伤,只有保证是帝国最顶尖的哨兵,才能在求偶竞争中胜出,有资格站在段瑾身边,祈求他的垂怜。
但不用抑制剂的后果就是精神力更加不稳定,有好几个瞬间,他都想不管不顾地去把段瑾强行绑到身边,一刻也不再分开。
好在他的心上人很心软,已经被他骗回了怀里。
顾燃有些得寸进尺,鼻尖偷偷碰上了他觊觎已久的白软腺体,黏糊糊道:“想亲,还想舔。”
哨兵腺里早就没了顾燃的精神力,恢复了最初的平坦白皙。
段瑾被他碰得整个脊椎骨都在发麻,想往前躲开顾燃的触碰和灼热吐吸,却更是把自己往顾燃怀里送。
顾燃抱的更紧,沉迷的蹭着段瑾哨兵腺,胡言乱语道:“小瑾为什么晒不黑,好香,想把它舔得粉粉的好不好,粉色好看……”
哨兵腺实在是太敏感了,不过是被鼻尖不轻不重的蹭了两下,就让段瑾整个腰都软了:“不要,身上有汗,还没洗澡。”
顾燃声音更哑:“我帮你舔舔干净……”
“不……”段瑾推了一下顾燃,听见一声闷哼,怕碰到他伤口了,不敢再挣动,耳垂红的快滴出血,“先处理伤口……”
“先?处理完就给我舔舔吗?那好吧。”顾燃敏感的抓住了关键词,用力吸了口段瑾,才从他肩上抬起头。一只手依旧牢牢抱着他腰,另一只手打开医疗箱,胡乱扯了点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