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川没再碰段瑾的哨兵腺,只用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周围游移,他声音更冷:“哨兵精神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也从来没有把你的腺体弄成这样过。”

“是因为我们匹配值太低了?还是因为他比我话多,嫌我沉闷?”

段瑾被他接连质问问得脑袋发懵,见司川还想继续质问下去,下意识把头埋入司川肩膀,委屈抱怨道:“你好凶……”

司川身体一僵,沉默下来,放松了些紧紧环着的手,轻轻顺起他后脑的头发。

一被哄,段瑾的委屈就加倍爆发出来,软软抱怨道:“你捏我的头,现在头还很晕……”

他把又被吻的到处泛粉的手给司川看:“你还咬我的手……”

最后总结道:“很凶!”

司川亲了亲被他吻得艳红的指尖,哑声说道:“对不起,不凶了。”

段瑾的内疚心又升起来了,明明是他骗了司川,现在却是司川向他道歉。

他想了想,蹭了一下司川的脖子,认真权衡了一下,小声说:“生气的时候允许你有一点点凶……”

司川没忍住把他抱紧了些。他本来打算狠下心,一定要逼段瑾说清楚,可现在被半嗔半怪地撒娇了一通,心立马软得像化成了水,那些质问一句也再说不出口,只想什么都哄着他,顺着他。

但他并不想表现出来,起码不能这么快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旦他现在松了口,段瑾就会趁机要求把他放走,然后躲去段珑羽翼之下。

司川扶起段瑾的小脑袋,吻住唇瓣,舌头顶了进去。直到吻的段瑾桃花眼满是水雾才放开,“这样算一点点吗?”

段瑾唇被吻得红肿,都不能完全闭上,因为长久的亲吻而有些缺氧,小口小口喘了半天气,才犹犹豫豫的小声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