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凶的时候,见他微微皱一下眉都会事无巨细反复询问低哄的人,这时却喜欢凶到他掉眼泪,然后声音温柔得不行,吻也变得很轻,好像什么都顺着他一样地哄他。
而实际上却兴/奋的更凶。
段瑾觉得天底下没有人比司川更坏了。表面清贵矜傲,实际却很喜欢欺负他,还说话不算话,每次答应今天不再凶了,却过一会就食言。他已经被欺负的一点欺骗司川的愧疚心都没有了。
这次醒来时段瑾依旧在司川怀里,身上换了件宽大的衬衫,下衣摆垂在大腿中间。
好像是司川的衣服。
穿在司川身上清俊挺拔,在他身上却松松垮垮,衣摆都长过屁/股不说,肩也撑不起来,领口处可以窥见一点精致的锁骨。
司川正在工作,双手敲着键盘,飞快审阅着文件。
段瑾喉咙哑的厉害,也不想和司川说话,气哼哼的去咬司川脖子。
司川停下工作抱住他,摸了摸他后脑:“乖宝吃饭吗?”然后抓住他的手把玩。
段瑾用力咬了一口,司川颈侧渗出点血丝,却抖都没抖一下,甚至捏了捏他指尖,像是在示意可以再咬重点。
倒不是他不想再咬重,而是只有这么大力气。很明显司川的反应一点也没让他解气,段瑾抿起唇,别过头,不理司川。
司川也没说话,低头去吻段瑾唇角。对他而言,只要不提分手,什么都可以。
司川取过饭菜,一点一点哄着段瑾吃,喂完后,又咬住他后颈梳理精神力帮助消化。
之前在接触所的时候,司川只会轻吻着帮他梳理,而现在却像不再隐藏冷漠外表下的凶性,每次都会咬住,让他的哨兵腺上时刻都层层叠叠印着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