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某天起夜上茅厕时,他看见谢呈睡在小瑾床上,从身后紧紧拥着小瑾,另一只手帮小瑾捂着耳朵。
谢呈在他视线停留在段瑾身上的瞬间就醒了过来,警告地冷冷注视着他。
之后他一和小瑾说话,就能收到谢呈看过来的冷厉视线,让他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小瑾,谢呈上床有没有得到允许。
谭飞瀚三人也有所察觉,对谢呈的霸占行径颇为不满。
今天是琼霄派外门半旬一次的休沐日,休沐日过后就是内门弟子选拔的日子。
段瑾和谢呈都超过了练气三阶,有资格进入内门。张昭是练气二阶,谭飞瀚在前两日才引气入体,还需要修炼一段时间才能进入内门。而另两个室友根骨驳杂,还没摸到引气入体的门槛。
段瑾收起折扇,敲了敲桌子,提议道:“哥几个去山下的青霄县玩一遭?我请客。”
每天下完课他就只需要坐在矿洞里看谢呈挖矿,而且又因为自己修炼和谢呈带着修炼相比,简直就是蚂蚁和猎豹赛跑的差距,自然也就懒得修炼。
于是重操起旧业,买了一大堆话本闲书来看。半个月看下来,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没看出个所以然,却学了个深秋时节拿折扇的公子哥毛病。
不过段瑾濯濯如春月柳,长得实在太好。所以做出这种不合节令的装扮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反而显露出一种芝兰玉树般的风流仪态,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谢呈低头看着段瑾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眼,给他系上了一条围巾。
“哎呀,你怎么又挡着我。”段瑾推了一下谢呈,不耐烦地扯了扯围巾,“正说话着呢,我都看不见张昭他们了,你快让开!还有,我不要戴这个,不好看。”
谢呈又被推了一下才让开位置,接过段瑾取下来的围巾,低声说:“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