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听的似懂非懂:“那、那我该怎么办?老板看来像饿狼一样,你觉得我和他好好商量能不能”

他的话说到一半儿便消了音,因为陆无常非常粗暴地按住他的脑袋,然后咬住了他受伤的脖颈。

林棠疼的嗷地一声哭了出来,他哀嚎道:“卧槽——!救命!老板是属狗的吗!”

他疼的很,又不能推开老板,只能有气无力地靠在石桌上,一阵一阵的抽气。但或许是他在那里鬼哭狼嚎带着哼唧吵的陆无常心烦了,男人抬手在他唇角一点,林棠顿时就发不出声了。

“禁言咒。”寒灼的语气带着些幸灾乐祸,“他嫌你太吵了。”

“哎!有没有王法!他咬的是我,我都给他咬了,连叫都不让我叫一下吗?!”林棠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流泪,“他是个坏老板!压榨员工!”

“那你也不要和他好了?”

“谁要和他好!他就是可恶的周扒皮,万恶的资本家!”

开始林棠还能和寒灼聊天,但后来因为剧痛和失学让他麻木,最后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至少等他再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被放在了内间的床上,还被贴心的盖了被子。

林棠揉了揉眼,他爬起来后下意识摸了下脖子,却发现那里光滑平整,没有一丝伤口,也不再疼痛。

“哇,老板好贴心。”林棠感叹。

“昨天你骂他周扒皮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寒灼剑被放在床头,寒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