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想可能是这小兔子一直见的都是离咎和他,没见过陌生人的缘故。想想他刚吃了一根肉条,林棠便也不再叫他,转而走到了常麓旁边。

“这位道友,你去庸城干什么?”林棠问。

“庸城下月要举办一场拍卖会,我欲参加。”常麓说。

拍卖会?林棠眼睛一亮,他说:“正好,我也要去!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同行?”

常麓本就有此意,见他开口,自然道:“也不是不可。”

他看向洞外,见雨势微歇,提议:“不如现在就出发,也好早日到达。”

他说完,便去捉林棠的手。

林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快跳开。

“这个可能不行。”林棠委婉道,“我那个朋友还没回来呢。”

他说着,便又走向洞外,担忧地望向远处。那轰鸣的雷声停歇,摄人的紫光也已不再闪烁,也不知是否是因为雨声将歇。

不过林棠也没有担心太久,因为很快蒙蒙雾气中就出现了一个影子,正是离咎。

“离咎!”

林棠快速跑了出去。

离咎身上也受了伤,血顺着他的手臂滴滴答答留到地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林棠赶快将他扶进洞内。

“你不是去见什么族人?”林棠熟练地掏出伤药和纱布,“怎么会伤成这样?”

“宗族之人,是来杀我的。”离咎先是看了一眼远处的陌生人,才回答他的话。

“杀你?”林棠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只是说,“那刚才不是打雷,是你宗门人在打架?”

“是。”

离咎的伤很重,似乎胸侧有一道深重的剑伤。林棠刚准备将他的衣服剪开,忽然手被人抓住,身边的人咬牙切齿:“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