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薄荷烟男人若有所思地转着酒杯,半天也没有再喝上一口。老板源哥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擦着手里的杯子。
“说什么走投无路的,听着咱们这儿跟收容所一样。”源哥说。
“也没差太多。”薄荷烟男人淡淡一笑,“我们还不都是被你捡来的。”
源哥也笑,换了个杯子擦着,把话题问到了安幸身上。
“那个向导,你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男人低着头问。
“……装傻。”
源哥用毛巾在杯口抹了一圈,然后放下毛巾,拿起剩了半瓶的酒,给薄荷烟男人加了点,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三年了吧。”
源哥端起杯子,小啜了一口。
源哥说的三年,薄荷烟男人自然明白是指什么。
“……嗯,三年了。”他点了点头。
“这三年,你赚的那些钱,是不是都给那个东区人了。”
薄荷烟男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源哥……怎么知道。”
源哥笑笑,一副了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