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要什么,但我满30岁就可以去参加itf的升段考试了。”
“呃……听不太懂。”
“跆拳道的段位考试,我技术很好的,年龄到了就能去考更高一级了。”
“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再高一级能去参加奥运会之类的么?”
“这不能,我们跟奥运会那是两个不一样的系统,技术重点是不同的。唉,这也不太好解释,反正我这种水平要是医院混不下去了,开个道馆教学生,也是很撑场面的。”杨朔想了想,凑近一些问,“穆主任,陪我去考试好么?一起出去玩两天正式约个会呗?”
“呃……再说吧。”
“别再说啊,你看陈主任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安排两天连休?”
“喔……”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回头我看看考试时间!”杨朔一溜烟的跑了,没给穆之南任何拒绝的机会。
陈百川复职的第二天,儿科为他办了一个接风洗尘宴,还是在赵家。他端着杯子接受了好几轮敬酒,最后走到穆之南面前,按了按他的肩膀,低声说:“一定要跟你喝一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谢谢。”
穆之南这段时间很难熬,扛着工作压力和情绪压力,撑过每一天。他没说话,端起杯子一口喝完,一股灼热顺着食道流进靠近心脏的地方,在胸腔蔓延开来,被呛的眼睛泛红。杨朔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抢下他的杯子:“我的主任啊这一杯得二两多您就这么一口闷了啊,不要命了这是。”
“别太小看我了小杨主任。”穆之南微笑着说,他刚才被自己那一猛子灌的有点懵,入口的刺激很快就过了,酒精的作用还没来,他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间段又喝了几杯,于是穆之南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断片儿。
彻底喝醉了的穆之南,说话又慢又轻柔,杨朔背着他,耳边不时传来几声梦呓般的声音,听得他心脏都不知道该怎么跳了。进了家门,穆之南被摆放在客厅沙发,杨朔刚想起身去给他倒水,手腕被抓住:“要抱。”
“啊?你……要啥?”
“抱。”穆之南抬头看他,眉头微微皱着,但是目光很坚定。
杨朔强忍住笑,忍得很辛苦,俯身抱了抱他,问:“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