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程晚皱眉：“tony，别乱说！”

娱乐圈的明星们，有很多都是外表光鲜，但离开化妆、美颜和修图之后，就有很大差距。这跟他们需要长期带妆工作也有很大关系。

年纪小、化妆少的男明星相对就要好很多。

“哎呀，怕什么，反正我又没说是谁！”tony不以为然，又看着镜子里的王奈杰。“一会我给您换一对浅色的美瞳，保证美翻了，狂野又性感的那种！”

他说话的时候，放在王奈杰肩膀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慢慢来回摩挲。

王奈杰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偏了偏身子，躲开对方手掌。

“不用了，谢谢tony老师。但是我希望今天拍摄的造型尽量以阳刚、真实为主，所有美瞳、烟熏、眼线之类的元素都不要。”

说完之后，王奈杰朝程晚点头示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国内娱乐圈流行起了小鲜肉、阴柔美、精致妆，有的男星甚至比女星妆还要浓。

先不说他对此本来就不感冒，就算是为《暗战》宣传，也不能走这种路线。今天的拍摄，他早就和程晚定下基调，准备按照《暗战》的风格来。

“嗯！按王导说的意见来做造型吧，tony！”程晚现在是以王奈杰马首是瞻。

tony很明显感觉到了王奈杰躲闪的动作，也不觉得尴尬，若无其事点头，跑旁边拿东西。

程晚丢来一个歉意的眼神，显然对tony的作风很熟悉。

王奈杰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他以前早就听说过，时尚圈有个“十男九gay”的说法。刚开始tony把手放肩膀上，他只当是拉近关系的方式，没有在意。直到后面被捏了，才想起来，大约这位tony老师是在暗示自己。

可惜王奈杰虽然对性向没什么偏见，但也没有出柜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