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思远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正认真地听阮筱敏说着什么。阮筱敏将头发别在脑后,眼睛笑成了一弯月。
如果说饶思远因为工作原因要和她打交道实属无奈,那么现在人直接追到了家里有算什么?自己的一再退步忍让换来的只有这女人变本加厉粘着饶思远,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怒气攻心,祁文朝用恶狠狠的目光直盯着阮筱敏,牵住狗绳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扣在掌心几乎压出了血。
毁灭吧!毁灭吧!一起去死吧!
一念之间,祁文朝忽而松开了绳子,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前方对自己的狗命令道:“ whisky,咬她。”
得到指令的一瞬间,whisky就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下一秒,阮筱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被扑倒在地。
“啊! ”
随着一声尖叫,阮筱敏的小腿上被咬出一个偌大的血印。饶思远站在旁边就算反应再快,现在也为时已晚。
从地上捡起绳子牵制住whisky,饶思远怒气冲冲地向祁文朝吼道:“ 你发什么疯!”
祁文朝丝毫不退让,吼出的声音比他还大:“你问我发什么疯?怎么不问她犯什么贱! ”
来不及跟他多话,饶思远赶紧蹲下查看阮筱敏腿上的伤口。
“不能自己处理,我送你去医院。还能走吗? ”
阮筱敏想都没想,试都没试,就眼中含着泪水委屈巴巴地告诉饶思远不能。
事出紧急,现在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饶思远手臂从她腿窝处穿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往地下车库走。
剩下祁文朝和whisky待在原地,一边双目猩红地盯着远去的两人,一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上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