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的,封锁那栋楼都是轻的,瞧着这个严重程度,过一会这个胡同里边也要赶人了。”
“咱们可别犯浑,犯不着跟政府对着干不是?”
沈耀军听得直想笑,回到:“大妈,我看起来像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咱们可是老实人,只听组织的安排。”
谁成想这大妈却是反驳到:“那可真说不准啊,你瞧着那楼下的人,看着可比你老实多了吧?”
“可人家愣是以瘦弱之躯,跟阻拦的安保人员掰扯了半个多小时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人说就回家拿点东西,不要那么的严苛的事儿了。”
“你再瞧瞧你,大高个,黑面皮的,还不得跟人干上一架?”
应着大妈的手指一指,坐在三蹦子上的沈耀军和沈度就往那小楼的底下瞧了一眼。
这一眼瞧得,立马就瞧见了一个熟人。
原来是沈度的绘画老师,方老师,在那四层楼的底下苦口婆心的跟人讲道理呢。
看得沈耀军跟着就朝着那边喊了一句:“嘿!嘛呢!方老师?”
就将对方的谈判暂时打断了,把人给叫到了胡同口的方向了。
带着一脸苦笑的方老师走到沈家父子的面前,摊了摊手:“没办法,我这有必须要进去的理由啊。”
“我因为在这附近授课的缘故,就在那小楼里边短租了一个小房间,做工作室。”
“平日里也不长过去,就是把绘画的器具,燃料,上课用的专业石膏和模型放在里边,便于运输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