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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所培训学校集训的美术生,从早上八点就进画室,吃饭也是它,听课也是它,练习也是它。

直到负责收拾卫生的保洁阿姨需要关灯锁门的时候,这些孩子们才从画室之中辗转出来,再回到各自的家中或是学校的小教室和宿舍中继续练习。

因为每天都要大量的功课需要他们去完成。

有时候他们的老师会检查,有的时候则是全凭自觉。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就有自我约束强的与极具有天赋的孩子就能从中脱颖而出,最终被老师重点关照,结果其实跟那些鲁钝的孩子们没有什么区别,要做的功课反倒是繁重了一倍。

这也造成了无论是成绩好的学生还是成绩差的学生,在这里,每天只能睡四五个钟头,其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绘画与反复练习了。

在听明白了这些全是抱怨的讨论之后,沈度那是瞠目结舌。

作为一个野路子出身的设计师,他的绘画功底全来自于技校的三年以及实践过程中不断的投入金钱的自我深造。

他可以是说是第一位未曾经过系统学习而闯出一番天地的设计师了。

至于真正的美术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原来是真的苦。

只是,这些学生被集合在这个空旷的礼堂里又是为了干嘛呢?

对此一无所知的沈度好奇的看了下去。

待到所有的学生都到齐了之后,那扇被推开的大门处,就溜溜达达的进来了三名一瞧就特别的有派又有风度的老人。

他们穿着白衬衫,每人手中还拎着一把前头带着平推的小棍儿。

就这么在诸多学生的注视之下,站在了小礼堂的中央。

“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