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爹爹竟然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总感觉是在骗人呢。
“你爹爹我还轮不到骗你个小傻子,不是告诉你我以前是大户人家做工的,这个大户人家在京城也有几分薄面,同景将军家交好,认识景将军有什么奇怪的。”
“这也是。”他应该问爹爹,景将军认不认识他的,失算了。
“不顺便问问你父亲是谁?”许映乐又搭了一句话,他家哥儿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别人家哥儿要是自幼不见父亲,就是从小追问到大,偏巧他家哥儿问过一次之后再没提过,反而搞得他这个做爹爹不适应。
“不问,我知道父亲肯定没死,最开始我问还以为是父亲他辜负了你。但现在长大了回想爹爹你的表情,感觉是你辜负了他,我要是细问,得知了爹爹你是个负心哥儿,只怕你家哥儿对你的爱就要变质了。”
许倾城打死不问,除非他爹爹自己愿意说。
“呃……”虽然你说的是有点道理的,但是他那也不算是辜负吧,“我回屋绣东西去了。”
许倾城等他爹爹进屋,才松了口气,还让他问他父亲,每次不要说问,就是别人提他家爹爹都是一副怔忪的模样,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还是老老实实学着唐公子教的法子种土豆,等几个月土豆长出来也不负唐公子对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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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盛回到县衙,让沈熠然送了两封恐吓信到郑工书和海礼书府邸,用的是以前他们得罪过的人口吻,想必要不了几日,这两位书吏就得自动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