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熠然抿嘴,的确,他护送兵符到西北城虽然让唐子盛接手了,可到底不是他亲手送到的,这点该罚。
景奂拍了拍沈熠然的肩膀,“回了府,就不要再把自己当成外出任务的暗探。而是我景奂的儿子,将军府的小公子。要是我在听到你提处罚二字,明日我就让钱先生安排你去和南州几家公子相看。”
沈熠然也很无奈,父亲每次都能抓住他的软肋,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才不会考虑儿女情长,为此只好改口,“知道了,父亲。”
知道熠然不在跟他对着来,景奂就招手让熠然和他去屋里另一边的棋桌坐着,问起了沈熠然失踪后的细节,“听先前派去苍耳县找你的人说,你一直藏匿在苍耳县内,为何不和将军府联系,这样我也能尽快派人去接你。”
“兵符未送到西北城,我的行踪就一天不能被泄露。要是那个时候传消息回南州,难保信王不会收到消息。”
“但也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地,还有那个苍耳县县令是怎么回事?”
“是此次遇险结识到的朋友,要是没有他和许哥儿,只怕我已经落入信王府手中。”
沈熠然解释的很正经,主要他怕他父亲想到不正经的地方,“之后,孩儿和他做了一笔交易,兵符现在应该送到西北城了。”
“西北城那边传来密信的确是送到了,但你与那位县令做了什么交易?”
景奂眼睛里冒着危险的光,要是那小子敢占他哥儿一点便宜,他能把那小子的腿打断。
“我以将军府小公子的令牌许诺了一个将军府的承诺。”至于半年护卫的事,沈熠然想了想还是没说,就怕父亲多想,“我回来之前唐子盛已经把令牌归还,至于他要的东西,还需要父亲看过之后在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