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气缓了些,唐子盛才进屋,喜娘已经拿着喜秤候着,就等着新郎过来挑开新夫郞的盖头,成了礼才对。
唐子盛接过喜秤,往倾城的方向走过去,喜秤这头挂住盖头的一角。但那这喜秤的手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可见唐子盛也是紧张的。
不过这事一鼓作气,再拖下去可就不止手抖了,微一用力,喜秤将盖头挑起,露出倾城那张不施粉黛却韶颜倾城的容貌,让唐子盛眼前一亮。
“掀了盖头,就得和合卺酒,这新婚喜事才算团团圆圆,大人和主夫?”
喜娘手脚伶俐的倒好了两个杯合卺酒,合卺酒又叫做交杯酒,喝了交杯酒夫妻便成一体,是好兆头。
唐子盛和许倾城接了酒,看着对方的眼睛,手腕相交喝了下去。
一杯清酒不烈,就是许倾城不善饮酒也无大事,这两杯酒饮进,喜娘就引着人退出去了,剩下的事可就不该他们来瞎掺和,得留给刚成亲的夫夫俩。
“人们常说,成亲那日是新人最好看的模样,古人诚不欺我。”唐子盛目光流连在倾城的面上。
说他肤浅也好,说他颜狗也罢,这辈子能够娶到倾城这样好的夫郞,可以算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看来我今日比之前要看,但子盛怎么确定我往后没有今日好看。”许倾城故意回问,但他的目光也一刻没离开子盛身上。
子盛不喜艳色,衣裳也多素色,不是黑白就是淡青深蓝。虽然穿着也好看,却也不如今日这身红衣来的好看,果然他当初看人的眼光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