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妊娠第三期也就是妊娠最后个月,除非母体有生命危险,为了保护胎儿,有些州会立法限制或禁止堕胎。
当然,如果像现在这种情况,在非自愿怀孕的情况下,孕妇可以上诉,只是第三期堕胎,风险很高。
沉默片刻,瑞德突然问,“佩利是第几期了?”
“接近第二期,所以她的父亲给她找了一个律师,预备把她接回家………有件事可能要给你们再提个醒,佩利的父亲是本州的法官,他是反堕胎法的实施者和推行者。”
瑞德不解,“所以?”
一想到在另一边审讯室的律师,艾米丽就觉得头疼,“看律师的模样,他想把佩利控制住,佩利在很明确表达要去堕胎时,律师说服了她,大概意思是为了维护自己所推行的法律,要让佩利生下孩子,即便孩子的父亲是绑架强奸杀人犯。”
众人觉得头疼得厉害,佩利的沉默和越棯的口供会让陪审团将一切责任都推向越棯,更别说这里面还有律师掺和。
这种感觉于他们而言十分难受,就像是之前办过的案子一样,连环杀人犯在十年间杀害了数名少女,妻子丝毫不知情,偶然知道了便去匿名检举,为了不让孩子冠上“杀人犯的孩子”的名声,为了给孩子一个光明的未来,她选择连夜送走了孩子。
审讯中谎称孩子被自己杀死了,最后裁定被判死缓。
bau为了救她,找到了长大后的孩子,却在母亲的请求声中沉默不语。眼睁睁看着母亲处刑。
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们明白越棯是什么样子的人,越棯的脑子是比大多数人都转的快,在日常工作中也很低调勤快,往往只说了一句话她就能明白全部的指令,她不像是会虐杀的人。
一个自己身边的朋友,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的人,他们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照这种情况,如果陪审团判定越棯故意杀人,那她很有可能会面临无期徒刑,所以bau必须让越棯开口说清楚,佩利到底有没有杀人以及她到底有没有清理或者是掩藏过犯罪现场。
“三人的枪伤都是一击毙命,说明她并没有虐杀的习惯,刀伤除了头上和心脏,更多的砍在了下半身,这是复仇报复,是佩利做的………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越棯帮佩利抗下所有的罪?”
霍奇看了一眼越棯,瑞德则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给加西亚打电话,“查一查越棯过去的档案,有没有隐藏的档案,例如幼时被强奸,侵犯的记录,或者在学校有没有被校园暴力过。”
他看着众人,“如果我没有推断错误的话越棯以前应该经历过类似的伤害,所以她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反杀,她在杀了他们时也是在重复过去的场景,她把所有的罪都担下来是想保护佩利,或者说,她把佩利看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