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外面还有几十个。”越棯给郑曼茹涂好药后轻声道,“等我把他们处理干净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郑曼茹听不懂越棯在说什么,她只知道面前这个人会给她带好吃的,会给她带糖水,她很喜欢她。
她坐在地上一边拍手一边痴笑,“嘿嘿,回家!回家!带我回家,嘻嘻……”
安置好郑曼茹,越棯从狗棚里出来迎面对上陈母,对方心神不宁,在院内度着步子来回走。
看见越棯,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你个死丫头,跑哪里野去了!你爸出事了!”
越棯侧身迈开步子就往屋里奔,像是运气好,避开了这一巴掌,她面露哀恸,眼泪说来就来,“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了!”
“你爸摔死了!”陈母下意识将“摔”字咬重,越棯不留痕迹看了一眼对方,衣袖和衣角的血迹都显示这一“摔”并不简单。
进了屋,越棯看见陈熊面朝大地而致命伤却在后脑勺,很明显,凶手忘把尸体反面了。
三十度的向量推测出凶手的身高在一米五到一米六,钝物所致的伤口还有发间的木渣,倒在地上的椅子………这就是凶器。
拙劣的说辞拙劣的现场,不过这个真相和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擦拭干涩的眼角,越棯用衣袖遮住了眼睛,“他怎么会摔倒呢?”
陈母迟疑了一秒,“你说呢!你爸就只剩下一只眼睛了,走路能看清吗?”似乎怕越棯继续再问,她指挥越棯把尸体搬床上,“还不快点把你把搬上去,你想让他在地上一直躺着吗?”
“我……我搬不动啊!”
陈母气笑了,“滚开!人都搬不了,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快点过来搭把手!”
把陈雄搬上床,陈母给他换了套新衣,嘴里絮絮叨叨道,“儿啊,看样子你是没办法享福了,你放心,我肯定会把虎子带大,再给他找个媳妇,延续陈家的香火………”
之后陈医生到了陈家,确认陈雄是“摔死”后便让他们自行处理后事,这一天就算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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