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过后,狼昭和白丢丢就开始忙得团团转。
狼昭带着成狼完善了族地的防御,将失去父母的小狼崽妥善安置。
白丢丢则是盘算着开春把家里的小院子开凿起来。
过冬的时候还要备课,等来年春天给小狼崽们上课,除了原先的课程还需要一些关于其他动物的常识。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其他部族?”白丢丢歪着脑袋有点疑惑。
狼昭给他解释了一下雪狼并不只有他们这一个部族。
白丢丢想了想,“那就接收,要跟大家一起干活,但是防狼之心不可无,不能把机关要害暴露给他们。然后观察一冬天,他们是怎么样的狼。”
狼昭亲了亲他的鼻子,“我家丢丢真聪明。”
白丢丢害羞地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哎呀,要羞兔了。
“新年了。”
一狼一兔坐在夜空下静静地听着族地各处欢乐的狼嚎声,似乎所有的忙碌都是值得的。
突然白丢丢笑了,“去年新年的时候还是我一只兔过的,没有想到今年就不一样呢。”
“我也是。”狼昭把兔球团在自己怀中,揉了揉。
去年的时候,他过了新年就离开了家,那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和一只兔结为一生的伴侣。
“吃饭了。”狼妈妈探出脑袋喊他们。
屋内炉火边,狼荻正在抱着他之前掉的毛做狼毛毡,边做还边打了个阿嚏。
狼妈妈也无奈,她说用他掉的毛打一件毛衣给他御寒过冬,可狼荻却不肯,坚持他的狼毛有了别的用途。
晚餐有荤有素,狼妈妈的好手艺就连白丢丢都吃得鼓起了肚子。狼昭顺势哄着喝醉了的白丢丢,“去房间里,我给你揉揉肚子。”
狼荻看着家里各自拐媳妇儿的公狼,扁了扁嘴,就他一只单身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