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穿着黑色长裤,系着的皮带,是江篱替他买的那根。
手指有一些颤抖,帮陈意解开皮带,裤子往下拉。
水声哗哗,陈意的脸埋在江篱的胸口。
后来的发展,就不是江篱能够控制的了。
江篱一直在想,陈意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为什么醉了,某个地方却不醉?
他缠着她,喊着她的名字,阿篱,篱宝宝……
他的嗓音有一些沙哑,她的嗓音也因为不受控制的叫声变得沙哑。
他在她的身后,两只手搂着她。
最后,他干脆俯下身来,声声让人沉沦的阿篱,一直萦绕在耳。
到了半夜,陈意是被渴醒的。
起床,摸了摸头,头有点点痛。昨天晚上的战况凌乱无比。
江篱的腰间裹着被单,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背对着陈意,人蜷缩着,侧着身子睡得正熟。
陈意看着江篱的后背。
那个地方几条极深的伤疤,粉粉的,手指轻轻摸上去,有些凸起。
虽然用了最好的药,但是疤痕,却不能完全褪去。再说了,时间过去,也不算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