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只觉得这话除了在暗示自己不必对安国侯过于示好外,还有那么一些怪溜溜的。
皇上说完后,重重地松手,起身便往外走。
太后忙叫他:“皇上!”
皇上略停了停,道:“朕有些不适,母后与安国侯见谅。”
说完,便走了。
安国侯看了眼陈飞卿,陈飞卿忙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太后却忽然福至心灵,笑了笑,道:“你这孩子,快跟上去。”
陈飞卿茫然道:“可是——”
太后催促他:“皇上的性子你最知道,不会真生你的气,快去吧。”
陈飞卿只好起身匆匆地跟去了。
太后看着他走远,这才又看向安国侯,道:“皇上和飞卿都不在,哀家也能和侯爷说说心里事了。”
安国侯的神色也宽裕了些,举起酒杯朝太后敬道:“臣先干为敬。”
陈飞卿一路追着皇上到了湖边,好不容易追上了,刚要开口就被皇上打断了:“站到十步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