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有说,你什么都没听懂。
“一心,出来。”
哦,赵公子回来了,在叫我。
我叫邱一心。
有点心虚。
我去到客厅,看见赵公子正在摘他的帽子,绿色的。
心情很复杂。
说实话,我怀疑他脑髓抱恙很多年了。
他见着我,就说:“怎么半天才下来?过来,有东西送给你。”
我走过去,他就递给我一本书。
我说:“谢谢。”
他就把脸凑过来,让我亲他。
不是很想亲,这本书他已经送给我十本了,能不能走走心?
我只好告诉他,我刚在楼上吃东西,嘴都没擦,就不蹭他一脸油了。
他说没事没事,他亲我也行。
等他亲完,我问他嘴上什么味道,他说他刚在外头饿了吃了一个油饼。
我衷心地希望他天天如此,因我可以减少许多负罪感。
我的心是死的,至少是一潭死水。
赵公子边换衣服边说:“晚上要去个舞会,招待郑老板,你跟我一起去。”
我感觉春风来拨动我的水了。
他看我一眼:“你也换衣服干什么?我是下午去了烟馆一趟,有气味,你不是一天都没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