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温热消失，盛允心中空落落的。

小姑娘耳垂上还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她自己却不知道。

“楚楚之前被药效控制了，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不怪你。”盛允本想借此逗逗她，可念及她今日受了惊吓，最终还是没忍心开口。

“殿下，我对不住。”姜楚贝齿扣着下唇，红着脸道歉。

“都说了不怪你，一件衣服而已。”盛允重新把她捞进怀里箍着。

看姜楚还是有些自责，盛允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鼻尖，“傻姑娘，你夫君的银子多着呢，能买好多衣裳。”

“谢谢殿下。”姜楚乖巧地点点头，心里甜蜜蜜的。

殿下对她真是太好了。

她做错了事情，殿下不仅不责怪，还这么温柔地安慰她。

真好。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姜楚鼻翼动了动，疑惑道：“殿下，屋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盛允没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

他房间里的熏香早就灭了，应当不会有味道才对。

“唔，说不上来，”楚楚手指按在嘴角，想了一会儿道，“我想起来了，是栗子花的味道，夏日里侯府就会燃这个。”

栗子花点燃了会有烟，可以驱蚊虫。

盛允自然也闻过栗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