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半句夸得真情实意,苏尔亚一分神,转弯的时候差点撞上旁边一个骑三轮车卖蔬菜的小贩。
莫青笑着拍一下他的肩,摇下车窗,朝后面用英语大喊,“抱歉!”
回到家里,莫青抱着有气无力的罗海上楼,苏尔亚在他身后负责拎软绵绵的大狗窝和一堆狗粮罐头,一人一狗背着莫青干瞪眼,好像谁也看不惯谁。
“罗山过得都没有它舒服。”苏尔亚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扔掉了东西,甚至还一脚把狗窝踹到离床最远的地方。
“谁叫你散养罗山的。”主要是莫青眼见着罗海跟他回家后也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办手续的那大半个月,又是打针又是植入芯片的,再糙的狗都要被磨得娇惯起来。
同理,莫青知道苏尔亚也是这样,所以他安置好罗海,给它开好罐头和营养剂后就转身抱住了苏尔亚。
“想我就不要总是说我的狗。”
莫青不笑的时候冷漠又疏远,好像对谁都很客气,对谁都没什么特殊的情感,但他一笑起来,就像是阳光从乌云的缝隙中照进来,再白的香青都要被染成金色,寒气瞬间一扫而空。
苏尔亚毫不犹豫地抱紧他,刚刚在机场人太多,他再想亲莫青也只敢半推半就地行一个贴面礼,用温差证明真实感。
今天的夕阳实在太好,卧室里沐浴着残阳的细小尘埃浮浮沉沉,从未有过安稳落下的那一刻。莫青被苏尔亚抱得坐在他的腿上,他从见到苏尔亚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苏尔亚像脚下平稳的山,有点贫瘠,但足够广袤,莫青可以放心地踩上去,然后找到自己栖息的地方。
苏尔亚吻得越来越急,雪山要变成火山,他掀开莫青的衣摆,干燥的手掌抚摸过莫青的肩胛骨,最后堪堪攀在裤子的边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