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眠这才起了床来,她光着脚走到浴室去刷牙,卢嵇站在他旁边梳头发。瞥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其实我们可以用一支牙刷。”
江水眠让沫子呛了一下,抬起头来:“你疯了么?你不嫌脏,我嫌!”
卢嵇:“这也没什么差,反正我们都亲——”
江水眠:“闭嘴!你是不是今天一天,都打算三句话不离这件事了!再说了牙刷不一样好么!你简直就像个变态似的!”
卢嵇耸了耸肩膀,继续努力拿梳子制服他鬓角的小卷毛,道:“做都做了,还怕我说了?”
江水眠炸毛:“什么叫做都做了!”
卢嵇有点茫然:“嗯?你干嘛这么激动?我就是说我们都亲过了啊……”
江水眠噎了一下,愤愤的漱口,道:“是我喜欢多想行了吧!你可以不用提!别觉得这能代表什么啊,我告诉你,我想搬回去住,就搬回去住。”
卢嵇:“我是可以不用提,可你看镜子……反正你嘴肿了。”
江水眠只看见镜子里,一高一矮两个傻子,如同昨日爆肝十斤小龙虾似的都微微肿着嘴唇,傻子似的瞧着镜子里的彼此。
她又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卢嵇在镜子里对她挤眉弄眼——准确来说是他自以为魅力无限的对她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