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谩骂，被人砸伤，甚至被人推下楼梯，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尽管他们大部分人都已经付出了代价，但那并不能改变她因此受过伤的事实。

宋曼微怔，然后笑道：“知道啦！”

“我就听听，”墨黎川带着怀疑的眼神道，“上次我离开前，你也是这样答应我的。”

“呃……”宋曼干笑一声，“意外，纯属意外！”

心虚！

一切走向，都是她的刻意引导，真算不得是意外，他要是细究起来，她肯定圆不过去的。

“但是，我打了一场多漂亮的仗啊！”

宋曼：求夸奖！

墨黎川双眼微眯：“怎么，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的某人，这是还要向我要奖励不成？”

他都没跟她仔细算那笔账了，她还敢要奖励？

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必须承认，她这场仗打得确实漂亮。以一己之力，算计了多方，节奏和主导权始终掌握在她手里，收放自如。

没有他的帮忙，她也依然为自己求得了生路，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他只是在后方帮忙收尾罢了。

宋曼不要脸地拉着他的手撒了个娇：“那这奖励总裁大人要是乐意给的话，我也是不介意收的呀。”

墨黎川：“……”

她还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