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小可爱,还能为我经受刑讯,那他这辈子都跑不掉了,我一辈子咬死他。”
司星宇弹了下我的鼻子,“如果你的男朋友不是边黎,我肯定追你,就算不追你,我也要在这里吻你,不过……”
司星宇突然偏了偏头,看向通道的尽头,“他肯定会捣碎我的牙,我可不想惹上疯子,下次再见。”
我垂下头,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
但有一件事很明白。
司星宇是个05,他想睡边黎,或者被边黎睡,他也想睡我。
烂人。
我顺着墙壁蹲下来,缓缓闭上眼睛,这酒td上头了。
有人在我面前蹲下,我闻到熟悉的炼金士的味道,又夹杂着别的味道,好像是针剂的味道,这td是打了多少针?
“错了没有?”边黎冷冷地问我,带着微微的颤抖,跟他接到司星宇电话时的颤音一样。
那时,我说我在想孙肃。
我嫉妒司星宇,敷面膜,穿漂亮的衣服,他以为我是为了见孙肃。
他幼稚得有样学样,来见司星宇,喝得打针也不让我沾一滴,却不愿说一句对不起。
孙肃那么一个光明的人,大约连他都忌惮,他宁愿将我禁锢在黑暗里,也不解释半句。
我们在这段爱情里,原来都那么的幼稚又青涩?
他摸着我的头,轻轻问我,“错了没有?”
我伏在膝盖上大哭,“你个王八蛋,你疼疼我会死呀!”
他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
边黎好像说:我不会。
最近一直下雨。
我趴在车窗边,“我去上班了。”
边黎不看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