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他在鬼扯,自己推着轮椅向床边去,梁诚离得近急忙过来替我推,又抱起我放到床上。我看了他一眼,觉得梁诚如果不做少爷做仆人也能挣口饭吃。
今天诸多事情折腾了一天,我也确实有些累了。我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三人:“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吧。”
梁诚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哥哥,明天见。”
等三人都走了,我看了一眼被扔在桌子上的衣服袋子,琢磨着明天一定叫人扔出去。
06
我的睡眠一向浅,所以当发现床铺被第二个人压得沉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就睁开了眼。但那又如何?我是个残废,还不等我发出声音,我就被人捂着嘴堵住了声音。
我头皮发麻,冷汗倏地就下来了。我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呜呜叫了几声。但压在我身上的人显然没有让我开口说话的意思。
我心里惊恐交加,这是什么人?居然能在半夜潜入我的房间。
我办事一向不看人脸色,得罪的人也不少。这一时间我根本想不到谁会在半夜来害我。但这里是梁家,定是有人收买了梁家的下人。
对方压了我一会儿,却没有别的动作。我屏息等了一会儿,却等到了突然打在面上的湿热呼吸。
我有夜盲症,即使离得这么近,我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我绷直了身子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是觉得我的模样可笑,竟然低低笑了一下。但这明显是故意压低了的笑声,我觉得莫名有些耳熟,却不知道是谁。
我一时间气急了,如果我不是个残废,现在定要把他掀翻在地。但可恨就可恨在我双腿不能动!
不知是不是看够了我狼狈的样子,对方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顺着我的睡衣摸到我的胸膛,动作重得很,几乎让我感到有些发疼,我疑心他是不是要挖我的心,又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