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沉默,双眼都睁大了些,他的身体几乎控制不住的发抖,“邢……常城,唔……不行!邢……”
没什么不行的。邢常城想。不听话的小教授应该受点惩罚。
邱泽没有反抗之力——他一直都没有,面对邢常城他一直是只待宰的羔羊,只是猎人对他太过宽容,因此他总是忘记自己是羔羊,以至于在猎人发怒的时候没来得及跑。
邱泽不允许邢常城这样做,甚至急出了眼泪,也可能不是急出的。
但邢常城不听他的,他的怒火如果不能通过暴力发泄出去,就会变成另一种暴力。
这种暴力只要注意其实不会让人受伤,但是邢常城顾不了那么多,从邱泽开始说要走的时候他就露出了一点点端倪——邱泽说的一点也没错,他的确是一个偏执狂,对自己的东西有着难以言喻的控制欲。
这种控制欲让邱泽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只能被动承受,甚至连手脚都被控制,而某种情绪却在这种控制中被迫高昂。
邢常城抓住他,似乎要撕烂他,邢常城听见他说:“你……你偏执,阴郁,你根本只是在自诩……自诩正义,你是个恶魔,你只是不想……更多人成为恶魔,你是个疯子,你恶毒,你……唔……你疯子……”
说的多正确,邢常城想。他就是这样的人,分毫不差。
邱泽的痛呼像是在鼓励他的行为,痛呼是,闷哼是,难耐的声响更甚。
他那么好一个人啊,邢常城感叹。就要毁在我身下了。
他想咬碎他,毁坏他,却又不舍得,他又在疼他。
邱泽没来得及跑,也没来得及安抚猎人,于是只好被吃的一干二净,点滴不剩。
最后的时候邱泽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他只感觉到烫,感觉胀到要溢出来的满,感到浑身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