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江朮尴尬得要死,还没有教人家怎么下,就给人家背口诀儿,听得懂才怪呢。
“我先教教你怎么下吧。”江朮弯腰指着每一个祺子说道:“象棋分为红白两方,两方各有一样数量的棋子,就是卒或兵,炮,马,车,象或相、仕、将或帅。每个棋子都有特定的摆放位置和移动方式,兵每次只能移动一步,在本国界限内只能前进,到达敌方界限可以往前、左、右移动一步。炮可随意移动,炮与地方棋子中间有一棋子时,可吃掉对方的那枚棋子。马只能走日字形形,但马上方有棋子时,就是别马脚,不能往上走。车可以竖、横走,每次不限制格数。相、象只能走田字形,当田字中间有棋子时,就是别相心,相、象只能另一方向走田字形,同时需要注意相不能超越本国国界和边线。仕只能在将、帅周围沿斜线走动不能出宫,而将、帅只能上下左右移动,移动范围限制在九宫内。利用棋子的移动吃掉对方的将或帅,就赢了。”
江秊认真的听着,觉得很有意思,平时工作根本没有时间来学这些。现在有这个时间了,不妨多学学,以后空下来了,一个人也不会那么孤独。
他学的倒是很快,几局下来他就赢了。其实也是江朮让着他,毕竟一直输下去,有的人很快就没了玩下去的心思了。
不过一局一局的下完,江秊却是越战越勇,江朮下得瞌睡连连,江秊余光扫过,拿起一旁的围棋。
“这个怎么玩?”
“……”
抬眼看去,江朮撑着头已经睡着了。睡着后的江朮十分安静,江秊歪头看了看。
他的睫毛好长啊。
五官也挺清秀。
从面上来看还真是看不出是个话唠。
但好像只是对熟悉的人吧。
人憨得慌,又温柔得慌。
这种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啊?
或许男人也行吧。
江秊立马打散了那个想法,两个男人怎么可以在一起?
不行。
他轻轻扶起江朮,江朮跟喝醉了似的,江朮只好拖着他,这样的动作也没有把他弄醒。江朮房间没有上锁,一拧就开,刚踏进房里就闻到一股酒味,让江秊皱起了眉头。
他闻不惯酒味。
摸索开关时,江秊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瓶子,瓶子摔碎了,那动静把江朮吵醒了。
江朮模模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发觉有人拖着自己,赶紧打开了灯,灯一开整个房间就亮了。然后江朮就看见了惨不忍睹的画面。
他的老婆酒撒了一地。
“……”
“……”
江秊很平静,“我不小心打碎的。我可以赔给你钱。”
“算了!没事。不需要你赔。”
尽管江朮这样说了,江秊还是执意要赔。
江朮脸色凝重,声音低了下去,“我这酒你赔不了。不用了,真的。你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江秊也不想继续打扰他,就退了出去,等明天早上再论这件事吧。
江秊离开后,江朮蹲下身,把打碎的酒瓶碎片捡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将碎片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