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几次,非但没有散热,反而感觉胸腔里莫名更涨了。
裴寻被吃得手脚发软,眼睛又湿了,嗓音微颤:“骗砸。”
“骂我干什么。”许薄言哑声,松口时还恶劣地重嘬了下,怀里的人立马软哼一声,许薄言被他一哼,瞬间心都酥了,被挑起来的火无法发泄,便全用在了手上。
啪!
熟悉的“惩罚”裴寻已经习惯了,细腰不觉就软软塌起,说不清是想要更多的惩罚,还是别的什么,只用眼神痴痴地望着男人。
许薄言被他看得瞳孔紧缩,喉结攒了攒。
下一瞬,狠狠地吸住近在眼前的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存心勾死我是吧。”
在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纠缠下,裴寻嘴里说着累死了,实际上面容白里透粉,媚眼如丝,是一副被彻底弄熟透了的状态。
许薄言很多时候,发现自己是被裴寻勾引的。
裴寻委屈极了,唇肉被碾吸住,嗓音支支吾吾从唇齿里挤出来:“我……没有啊。”
他刚准备换个姿势抱住许薄言,一动,裴寻忽然惊慌了下,把人推开:“别亲了。”
许薄言猝不及防被推开,乱着呼吸看他。
只见小孩脸色也爆红,而后,仿佛忍受不了羞耻地一头扎在他身上,声若蚊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