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汪洋问。彦予航好歹在局子里干过几年,还不至于被绑票。
彦予航的腰杆登时塌了三寸,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颇为好看,“我……这我……师兄,我19号那天晚上有约,萧哥和张哥他们在这请客吃饭,我就……”
“19号案发当晚你就在蓝磨坊?”汪洋抿了一下嘴。
之前俞临渊冒充彦予航给自己发加密信息说:“师兄,您要是去嫖被抓了,可别说消息是我透露出去的。”
现在看,原来彦予航才是去嫖被抓的那个。
19号蓝磨坊夜间场次中断,彦予航听到广播里说:“今日晚宴时间已到尾声,请移步至2、3、5、8出口有序退场”,他觉得可惜,好不容易避开老爸出来当一次花花公子,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可他没来的及退场,红色警报灯光笼罩中一人像羽毛般从空中落下,彦予航只听到一阵铃声响过。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赤条条捆扎好、挂在墙上,和缸里的大鱼面面相觑。
汪洋曾怀疑过俞临渊与魏擎阳的死有关,如果彦予航是在19日当晚在蓝磨坊被俞临渊绑架,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洋哥,我们在这里几天了?”彦予航胃里一阵空鸣,饿了。
“不知道。”当务之急是尽快出去,汪洋贴着墙壁,墙面并不光滑,像贴了一层劣质的墙纸,有很多处已经破损。他用指肚细细摸索,墙纸上有凸凹变化,似乎是书写留下的笔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