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没有收到任何来自陈森的消息，他也被不安和焦急裹挟。

他所有的心安，都来自司嘉木。

下午，杨宇打来了电话，互相打了招呼，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宇哥，说吧，我都和陈森交涉过了，还有什么听不了的？”

“对不起，我没把机场那件事压下来。”

这是杨宇的第一句话，柯昊焱听了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你说什么对不起？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的责任，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但是……”

杨宇还没说完，就被柯昊焱打断，“宇哥，你要再继续这样下去就没意思了。我们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还不如想想我和嘉木可以签哪家公司呢。”

“这个……陈总已经和我谈过了。”

“谈过了？”柯昊焱瞬间双眼放光。

虽然留在HIT的几率很小，但还是习惯性抱有期待，“那结果怎么样？”

“嗯……这个……唉……”杨宇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总结成一句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不知道于你而言是好是坏。而且陈总和我没有细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等他亲自联系你吧。”

杨宇说了说不清楚，那必然是说不清楚，柯昊焱也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我和嘉木的这些事对你有没有影响？”

“能有多大影响？你掰着指头数一数，公司里像我这么能力出众的能有几个？”

听他还能开玩笑，柯昊焱也轻松了些，“是是是，宇哥业务能力一流，陈森他想留都还来不及呢。”

两人正唠着，陈森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