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愣愣地问他:“看什么?”
“流星雨,”蒋秋时抿唇笑了,“你想去看吗?应该会很壮观。”
我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有真正想过切实的行动。可在蒋秋时柔软的眼底与话语中莫名滋生出一股蠢蠢欲动。这个行程定下的匆忙,但丝毫不减当晚的期待。蒋秋时驱车开到半山腰,应该是提前做过功课,没过几分钟就找到一处几乎能俯瞰整座燕城的好位置。
晚上九点,万籁俱寂。
树林里时不时传来一声鸟叫,都在夜空下稍显虚无。我靠在车边,心跳逐渐平静,与略过的风融为一体,忍不住放松下疲倦的身心,沉浸在少有的远离城市中心的安宁。
蒋秋时挨得很近,温度顺着碰到的手肘若有若无传递。他望着不远处的灯火通明,繁华的夜景,那些迷蒙的光一帧帧投射镜片,忽然用平淡的声音说:“今天是我生日。”
我怔了几秒,也许足足有半分钟,转过头,看向蒋秋时隐藏在光影中的侧脸,“什么?”
他不明显地牵动起唇角,依然维持着原本的动作,仿佛在陈述一个最平常的事实:“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直起身,脑子一下子有些混乱,不清楚这个惊喜为什么会突然砸在身上,“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蒋秋时对我淡淡一笑,“现在不就是礼物吗?”
“现在......”
我哑然失笑,刚准备说些什么,蒋秋时轻抬食指,做出一个‘嘘’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