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盛知新还是没下得去手。

他将两人丢在一边的衣服裤子和内衣内裤胡乱卷成一团,在闻灿没反应过来之前从窗户扔了下去,衣物天女散花般地在空中炸开,引起下面路人的惊呼。

盛知新转身出了卧室,将卧室门在外面反锁上。

“盛知新!你他妈疯了!”艾新砸着卧室的门破口大骂,“你给我把门打开!”

“不是愿意带人回家上/床吗?”

盛知新听着他无能狂怒的声音,这才觉得自己扳回来一局:“你俩就在里面做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吧!”

说着,他跨过地上丢的衣服,大步走出这间出租屋,在门外将防盗门也锁上了。

这两个人除非喊物业过来开锁,否则绝无可能自己出来。而艾新因为过于占小便宜,让盛知新全权负责租房子的事,自己居然连物业的电话都不知道是多少。

他下了楼,招来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他脸色阴沉,似乎有些害怕:“您要去......”

盛知新摸出口罩戴上:“随便送我去附近哪个会所吧。”

他现在不想一个人待着,越一个人待着越显得自己没人爱,怪可怜的。

司机师傅不敢多言,果然将他送到了一处会所门外。

会所金碧辉煌,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盛知新出来得急了,站在寒风里打了个哆嗦,这才推门进去。

他径直走到吧台前,敲了敲桌子,却一时语塞:“有......什么酒?”

调酒师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点了点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