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支着下巴看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盛知新再三斟酌,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摇摇头:“没事。”
“真没事?”
温故垂下眼:“如果你真的遇见了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毕竟我们是朋友,自己拿不准主意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对不对?”
盛知新抿了抿唇,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揪紧了餐布。
“当然,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温故笑了下,又给他夹了块剔干净刺的鱼肉:“毕竟我们也没有太熟,可能你还放不开,不信任我,没关系,慢慢来。”
盛知新看着那块鱼肉,没来由的有点委屈。
好像自从父母离婚以后,除了温故再也没有人这样认真地给自己挑鱼肉了。
虽然他一直对这个人的示好和接近抱着一种提防的态度,但万一人家其实根本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好心呢?
自己......可以信任他吗?
温故说完那句话后也没再开口,慢慢地喝着汤,等盛知新自己想明白。
在静默了快十分钟后,盛知新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拍戏拍得不好。”
“怎么了?”
“我在片场遇见了一些事......”
盛知新挑重点讲了一些事情,但隐瞒了王楚生咸猪手乱摸自己腰的事,着重讲了片场某几个不对劲的要求和地方。
他话音刚落,抬眼看温故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面色凝重了起来。
温故斟酌了片刻,问他:“有没有人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借着指导动作的机会摸你,或者约你晚上去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