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和上司聚会的时候,大家都是会喝酒的?”

但肯定也有人不喝啊!

盛知新刚想反驳,在看清他的眼睛之后生生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那双眼睛很可怕。

或许是创作者都有一个敏感的灵魂,当他看向聂英哲的眼睛时,只觉得如同看向了深远的黑洞,一眼望不透里面有什么深意。

“不是,我......”

“只是果酒而已。”

聂英哲眉头一动,凑到盛知新耳边,轻声道:“小盛,哥不想为难你,你也别让哥尴尬,成不?”

“你那部剧,说实话,就是哥撒撒钱玩的东西,今天想投资拍就拍了,明天不想投资拍剧组就解散了,就是玩。”

他哼笑一声,又吸了口烟:“但是跟了我,保证让你能拿到好的资源,信不信?”

那股怪异的烟味又出现了,熏得盛知新喉咙一痒,险些吐出来,胳膊想也没想就向后一捣,在撞向聂英哲腹部前才堪堪停住。

不能冲动。

盛知新将杯子举到唇边,瞟了一眼聂英哲,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平时那些电视剧里不想喝毒酒的人是怎么做的来着?

盛知新有心想复习一下这种特定的桥段,但大脑宕机了一般,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他硬着头皮缓缓倾斜着杯身,嘴唇沾上了酒液,但牙关紧闭,成为了顽抗的最后一道防线。

似乎是看他终于沾酒了,聂英哲这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转头去和王楚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