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点头称是。

他摸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倒是要看看,他温故到底有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抢老子的人。”

***

车驶过几条主干路,缓缓地停在路边。

温故挨了一棍子的左胳膊先前只是麻木,现在痛得他额上全是冷汗。

庄介缩在后座,见他把车停了,小声喊了句“温哥好”。

温故今晚来得很急,外面只搭了一件黑色的风衣,看上去十分单薄。

他微微侧过脸问道:“你是?”

“我是盛哥的师弟,我们一个剧组的,”庄介说,“今天多亏了盛哥,不然我这条命就得搭在里面了。”

眼前这个人的气场太强了,无论谁站在这里都会下意识地矮他三分气势。

温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而将目光投向歪在副驾驶上的人。

再次确认盛知新完好无损时,他一颗悬了太久的心终于落地,就像突然被宣告无罪释放的死囚,甚至还有一种不真切的心有余悸。

如果再来晚一点,或者......

盛知新将额头抵在车窗上,感觉自己每呼出一口气都是热的,牙关在不停地打战,像发烧了似的。

温故蹙眉,伸手便摸上他的额头。

但没想到的是,盛知新看上去像是没了力气,但反应却出奇的快,狠狠将他的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