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真的早就对他有了超出寻常的好感,只是固执又不太好意思承认地划去了“前辈对后辈”的关心之中吗?
温故之前还不明白为何不愿让盛知新和艾新说话,不愿盛知新和林子晋离得太近,不愿盛知新离开自己的视线。
之前的某些陈年旧事和提携后辈固然是理由,但未免太牵强了,而真正的理由应当是自己喜欢他。
他轻叹一声,将风衣搭在旁边的衣帽架上,坐在盛知新身边看着他:“不让我走?”
盛知新泪汪汪的,嘴唇发颤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我......”
他难耐地喘/息了一声,微微合上眼,别过脸去不看他。
“再忍一忍,”温故知道他现在难受,刻意离了他一点距离,“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不要医生......”
盛知新忽然含糊地吐出这样一句话,双腿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温故愣了一下:“为什么不要医生?”
可盛知新却不再说话,只继续压抑着紊乱的呼吸,腿下意识地在沙发靠垫上蹭着。
温故心中那种悸动愈发强烈起来,煎熬地扰乱了他尚且清醒的大脑。
他轻咳一声:“小盛?”
盛知新含糊地用鼻音应了。
“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