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人回应。
他将头抵在门板上靠了一会儿,刚刚因为怒气而发热的头脑清醒了些。
就算是喊温故出来,他要给温故解释什么呢?
解释说自己和艾新根本没有什么,刚刚无论是拥抱还是别的都是艾新一厢情愿的产物,自己绝对没有要跟他复合?
可别扯了,万一温故来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就太尴尬了。
但盛知新就是莫名心虚,心虚得他回了房间后辗转反侧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温故年少时住过的房间里。
他将头埋在被褥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虽然盛知新知道这些被褥肯定是新的,但他下意识的就想在其中找到自己最熟悉和喜欢的味道,一如那日早晨在温故北京的家中醒来,周身被木质香包裹的感觉。
就像被那个人拥在怀中一夜似的。
盛知新顺着回忆想着,思绪不由得回到了那个混乱的夜晚。
其实那次他也不全是不清醒的,在最后灭顶的欢愉时脑袋忽然清明了些许,继而便随着那人的动作攀上快感的顶峰。
盛知新翻了个身,羞耻地叹了口气。
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猜测和忐忑,恨不能直接去隔壁问清楚。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喜欢我还是单纯的只是在照顾后辈?
你和艾新.......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