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应付不来,所以我直接找了专业的,”温故说,“保证一击毙命给他送进去,这辈子也别想出来。”
公关部长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
别人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干活的都清楚。自家老板平时看上去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上心不感兴趣,甚至有点像那种与世无争的人,可但凡要狠起来,绝对不会给对方留活路和任何翻盘的机会。
说了要送进去,那就是要送进去,让聂英哲在牢里蹲着长蘑菇那种。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就撕破了吧,”温故说,“他放什么撤什么就是了,也不用藏着掖着,撤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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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知新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又侥幸逃过了一场黑粉的狂欢,正在离鸡鸣寺不远处的地方蹲着看大爷吹葫芦丝。
大爷的皮肤晒成古铜色,搬了把马扎坐在墙根下,一把葫芦丝吹得悠扬婉转。
盛知新听他吹了三遍《茉莉花》,开始第四遍的时候,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听么?”
他倏地回头,看见温故正站在自己身后,眼中有浅浅的笑意。
盛知新连忙起身,但因为蹲的时间有点长给腿蹲麻了,一个踉跄便向温故怀里扑去。
好尴尬。
那人的唇不偏不倚贴在他耳边,顺便还开了个玩笑:“哎呀,小盛老师又喝醉了?”
盛知新腿还麻着,木质香的味道似有若无地将他紧紧环绕着,让他一时间有些不敢呼吸。
他扶着温故的胳膊站直,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扫了大爷摆在一边的二维码,给他转了五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