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你瞒着的事和我有关,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忙都帮不上。
但盛知新问不出,只能拼命咬紧牙关,鼻尖发酸,忍着不让泪从眼眶里滚出来。
温故似乎叹息了一声,声音中带着点无奈的笑意:“你这是干什么?没事的,我就是出来和朋友吃了个饭。你好好把广告拍完了,跟公司解约的时候腰板也硬,是不是?”
盛知新闷闷地“嗯”了一声:“老师,我想好了,我想签你的公司。”
“想好了就行,”温故说,“等你解约了就签过来,好不好?”
盛知新又“嗯”了一声。
温故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打火机的盖子:“那就这样?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你早点睡。”
终于把盛知新哄着挂断了电话,温故这才撩起眼皮,瞥了眼被人藏在身后这间情/趣用品店和垃圾角之间的三个人。
这三人鼻青脸肿,被用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捆在了一起,上面打了个相当专业的结,越挣扎捆得就会越紧。
温故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冷意,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为首那人看向他身后的霍明,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恐,却还是拼命摇头,咬死了不会告诉他一个字。
温故叹了口气,直起身:“喊岑警官来吧。”
他状若不经意地扫过眼前这几人:“他们应该更喜欢跟警察说实话,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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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温故打了电话后盛知新失眠了,几乎到了凌晨四五点才勉强合上眼。